两个船员抬着李寄云下去了。
副手亲自去熬粥。
房大胆也去了船舱换了身衣裳。
粥熬好了,房大胆把李寄云拽起来坐着。
“把粥喝了,明早起来收网,你可别想睡懒觉。
不然,多网上来的东西,不分给你了!”
李寄云抱着碗,颓废之气一扫而空,虽然脸色仍不太好,但明显有了精神。
房大胆瞪了他一眼,“看你也不像家里穷得开不锅,怎么会想着收货去卖?”
李寄云没有隐瞒,把打算说给了他听。
“原来是做好事,你与你那小兄弟感情还真好!”
“那当然,我们虽不是亲兄弟,但似亲兄弟。
我老早就想好了,他奶奶就是我奶奶。
虽然妹妹让他给我做书僮,但我知道妹妹也是变相的在帮他。
妹妹都能帮他,我更要帮他了。
而且,他读书确实比我强!
我不喜欢读书,我更喜欢到处走走,像你这样,我也喜欢!”
房大胆冷声笑了一下,“太天真!这么小就谈感情,殊不知这世上最无法掌控的就是你口中所谓的亲情友情。”
李寄云努了下嘴。
“你不信算了,要是我兄弟知道我有危险,绝对会不要命地救我。 天行医尊陈天阳苏沐雨
还有,我家兄弟姐妹相亲相爱,感情深得很。
我上了你的船,他们怕是已经急疯了!”
房大胆伸出手,李寄云缩了下脖子。
直到房大胆把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他才全身放松。
“既然如此,明后两天我们就把网收了,争取提前一天回去,我很想看看,你家兄弟姐妹有多着急。”
次日一早,渔船就开始运作。
李寄云早早就起来帮忙。
他只负责挑选分类,拉网收网的有其他船员。
每拉上一网,十几个船员都得费掉九牛二虎之力。
李寄云有时候帮忙扯网,发现这捕鱼比想象中难得多了。
全靠人力,属实不简单。
相对而言,他挑选分类是最轻松的活了。
可一天下来,也让他腰酸背痛,半天都躬着身子无法动弹。
但到晚上伙食就丰富了。
光鱼就做了好几种,不过都是上网之后,有损伤的次品,可鲜美度杠杠的。
李寄云吃得饱饱的,便躺在甲板上吹风。
房大胆又拿着酒壶过来了,他靠在船杆上,眼神落寞地看着前方。
李寄云把手抱在脑后。
“大叔,你似乎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