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潇家。
潇映月猛的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她惊恐的摸着脖子,死前的恐惧和喉管被隔断的剧痛,无法呼吸的痛苦好像刚刚发生过。
她捂着脖子双眼圆瞪,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她慌张的朝四周看去。
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下,在地面上交织出斑驳的光影。
室内虽然朦胧幽暗,但她能看清书桌上的搪瓷缸子,双开门衣柜,她经常坐的熟悉的椅子,她曾经坐在那里伏案学习过。
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指针安静地走着,那轻微的滴答声在这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可这些东西后来都扔了换了新的,怎么又出现了?
还有,这,是她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她肯定自己死了,那她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做梦?使劲儿掐了一把自己,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下了地,这才感觉好冷,现在是冬天?她被割喉的时候是夏天,她清晰的记得那个贱人穿着漂亮的套装。
披上棉袄,她拉了灯绳,整个室内亮了起来,她下了地,摸着那些她曾经用过后来又扔掉的东西。
终于,她走到了镜子前,这是一个挂在墙上的四方镜子,上面还印着牡丹花。
她对着镜子看自己这张脸。竟然是十八岁的自己。是的,十八岁的自己,她没有看错。也就是说,她死后回到了六年前。
潇映雪双手捂脸无声的痛哭,泪水从指缝里流出,哭了一会儿,潇映雪放下双手又开始笑,就那样对着镜子诡异的咧嘴大笑。
她真的回来了,难道老天知道她死的不甘又给她一次机会?
“贱人,这一世有我你们别想再回潇家,我不但要守住我们应该得的,还要得到上辈子没得到的。”镜子里,一张姣好的脸,扭曲狰狞。
潇映雪恢复淡然回到床上躺下缓缓闭上眼,“贱人,给我等着,我要把你欠我的变本加厉拿回来,更会让你不得好死。”
潇家是个大家族,两房儿孙没有分家都住在潇家大院儿,都知道只有潇老爷子在,这个家别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