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一家子永远要被他们这样压迫?活该一辈子被他们踩在脚底下?一辈子被他们吸血?
你们这些替他们说话的人还有良心吗?
如果你们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那就说明你们跟他们是一样的人。
地主老财都不敢这么干呢。
我赵桂花说的都是实话,但凡有一句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们杨树沟都知道这些事儿,不信你们去打听。
我就问,我男人有工作咋的了?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
凭什么你上来就打?凭什么上来就给我男人扣一个偷盗的帽子?”赵桂花越说越激动,把这些年的委屈都说了出来,越说越伤心,后来都是一边哭着一边说的。
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来拉架的,还是拉偏架的人都不说话了。
如果韩爱党的嫂子说的是事实的话,那韩爱党这一家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他们也有兄弟姐妹,父母也有偏心的,但没有偏心到这种程度的。
韩老太在村子里可以撒泼打滚的豪横,到了厂里这套不好使。
而且她不敢在这地方撒泼,怕影响自己儿子的前途。
再一个就是她以前人设立的还挺好,就是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如果她现在撒泼打滚,那她以前经营的人设就要崩了。
她使劲儿的揪着徐爱华的胳膊让她想主意,徐爱华也懵逼了,哪来的主意?
韩爱党脸造个通红,因为同事看他的眼光带着鄙视。
这一家子一时不敢反驳,更是坐实了他们压迫大房的事实。而且还又当又立的更让人看不起。
徐爱华,“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是一个妈生的,咋整的像个仇人似的。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咱们看以后。”
韩可,“徐爱华同志,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什么叫事儿过去就过去了?
我们一家子可都记得,我们是彻底分了家的,大队那还压着契约书呢。
你也别冠冕堂皇的什么一个妈生的,什么一家人。
以前你去村子的时候可从来不去我们家,也从来没管我爸叫过大哥。
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竟然喊我爸大哥了,真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三生有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