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萍,教司坊一把手,点翠楼获得的官营权便是与之交涉。
只是擂台结束有一段时间了,却不见教司坊的人出现,吴铮也不惯着,直接开业收礼金。
这不教司坊的坐不住了,自己找上门来了。
“楼内管事何在?”
廖萍走进大厅中央,霸气十足的喊道,好似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今日开业庆典收礼收到手软,所以郑义几人皆来帮忙,闻声立刻围拢过去。
“喂喂,客人请不要大声喧哗,要交礼金曲柜台。”
“交什么礼金?整个点翠楼都归我们掌教管,你算什么东西?”
郑义瞬间来气了,一个教司坊的狗腿子还敢指着他的鼻子教训人了?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家父乃是乐平侯,你算什么东西敢对老子指手画脚?”
狗腿一听乐平侯三个字,气焰顿时熄灭。
廖萍笑道:“郑公子好大的威风,这是要替点翠楼撑腰了?”
“是又怎样?”
十王见有热闹看,也不觉得吴铮慢待他们了,一个个站在人群中吃瓜看戏。
“教司坊统管声乐,可以说管理天下青楼女籍,这下热闹了。”
“吴铮还真是沉得住气,此时还不出来,是要将点翠楼拱手让给教司坊?”
“未必,此子变化之大连我等都看不分明,说不得躲在哪看着这里。”
他们所料不错,吴铮确实站在六楼窗前看着底下这一幕。
说看着,不如说是等找麻烦的人上门。
前些日子就该出现的教司坊,故意拿乔不来点翠楼将官营权的事落实,开业庆典再出现,很难不让人怀疑她们是故意的。
嗤笑一声,廖萍冷哼道:“这话吴世子来说还有分量,郑公子说这话未免管的太宽了。”
“我们教司坊入不得大人物的眼,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横插一脚。”
郑义闻言脸一黑,这是瞧不起他啊?
王城啐道:“谁他妈来的时候没刷牙,口气这么大,怎么着?是想来点翠楼蹭一下免费汤浴?”
“还以为十王身后跟着什么阿猫阿狗,原来是个癞皮狗,除了会叫还会骚。”
“咦,楼里姑娘叫风骚,她着老干肉叫什么骚?老风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