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事情挺多,找媳妇的事不急。”
“可你早晚得成家……”
“成家必须的,现在首要考虑的是张松文会怎么做,钟家温养他多年,两家早已是扯不开的关系,张松文必然有动作。”
吴铮赶忙打断,长辈催婚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任由秦姨说下去今天这个话题绝对没完。
另一边,张松文接见萧逢春,如萧子规交代那般,后者一顿演戏。
其实双方心知肚明,一个想甩锅,一个想为钟家庇护,不过有了萧逢春的态度,张松文也安心不少。
圣意难违,若是萧逢春铁了心想做出一番功绩,那么此次钟家还真的有大麻烦。
好在萧逢春没那么大野心,留给他的时间完全可以运作一番。
送走萧逢春,张松文微微眯起眼睛,思考半晌后召人上前。
“去,告诉钟进,十日内还清钱庄的空缺,若不然本相也保不住他。”
饶是如此,张松文也不能全然无动作。
如果不能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那么钟家亏空钱庄的钱必会被人知晓,传扬出去百姓纷纷取银钱,那才是大祸临头。
“靖王造反一事含糊不明,郑平奇的尸首是不是还在义庄?”
“是,贺飞派了人昼夜把守。”
“消息别压着了,宣扬出去。”
张松文背着手走到窗前,抬手将探进来的花枝折断。
“要想保住钟家,只能拿靖王来挡灾了!”
次日一早,郑平奇离奇死亡的消息如插上翅膀,迅速被京都百姓获知。
“那人不是靖王外甥吗?谁敢对他下死手?”
“听说是从渭水县旁边的河里发现的,啧,死的不明不白。”
“呵,靖王外甥被人杀害丢河里,你们仔细品。”
哗啦!
靖王府,听到消息的靖王挥手将桌上名贵瓷器扫落在地。
“该死,人都死那么久,是怎么被发现的?”
阮二跪下,惭愧道:“想来应该是郑平奇的尸首早已被发现,如今是别有用心的人对王爷您设的局。”
“是谁?!”
“给你半天时间查清楚,不然提头来见!”
靖王已经出离愤怒,他身上造反的嫌疑还没洗干净,现在郑平奇的尸首出现,局面对他更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