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的未婚夫竟然在山谷一带消失,两人定是跑进来深山里面,他想到孤男寡女两人在一起,浑身发抖,桌上的杯子被冰凉的手捏碎。
陈掌柜听到声音也惊了一身冷汗,快步走到门口:“东家,东家您可还好?我可否进来?”
钱坤平复了一下情绪:“进来”
陈掌柜打开门进来,就看到地上他手上的血顺着袖子滴落到地上。
“哎呀,东家你这是怎么了?”赶紧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把他的手抱起来。
把钱坤扶到里间,又吩咐小二把血迹打扫干净。
“你准备一下,随我出发去泉润县”他的情绪早就恢复平日的温润。
陈掌柜:“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薛仲自从回来之后鲜少出门, 最大的兴趣就是养了一院子的鸽子。
今日拿着手中的飞鸽传书,薛鹤来到书房的时候,正看到薛仲紧握着拳头,脸色阴沉不已。
薛鹤小心翼翼的叫了声:“父亲!”
薛仲听到薛鹤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嗯”
薛鹤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你看看”薛仲把信递给薛鹤。
薛鹤双手接过来,等看清信上的内容,紧紧攥着信纸的指尖发白。
“父亲,让我...让我去边境吧”薛鹤声音有些哽咽。
他不想再对付女儿了!
“你不能去,镇国公不能离京”薛仲沉声说道。
镇国公府一百多口人,薛氏家族不能被株连九族。
“父亲,她已经为薛家承受了太多,如今生死不明,你叫我这做父亲的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再一次陷入如此的危险境地?”
浑身无力的坐到了椅子,薛鹤心疼,可是自己又能如何,难道真的不再顾及薛氏全族人的姓名吗?那样自己会成为全族的罪人。
薛鹤从未如此的无力过,身为镇国公,却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让她在外任人欺辱!
薛仲站起身走到薛鹤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我去,我一个平头百姓去哪里也引不起别人的关注”
薛鹤猛地抬头:“父亲,太过危险,您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