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脆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这些人便允许他们离开去寻侍奉沈婼身边。
“唉,这位沈大小姐也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坏。”
有人忍不住低声感慨。
说运气好吧,也的确,正好嫁出去了,能避过这次灾祸。
可偏偏如今沈家倒了,她也被迫和离,往后在京中,恐怕也不好过。
不过他们也就这么欷吁一声。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茶室内,姜舒媛忍不住问。
沈婼动作微顿,随后无奈道:“自是和我爹娘同一天了。”
姜舒媛垂眸,虽已有心理准备,但临到时,还是会难过和不舍。
以及其中夹杂着的丝丝担忧和挂怀。
沈婼大大咧咧过来揽住她的肩膀,“虽说随同流放,不过我一路上其实也相当于游山玩水,不用担心我,只要有钱,上哪不是享福,北疆冷也冻不着我不是,你看看你给我准备了多少物资。”
姜舒媛无奈看她,“我是说不过你。”
沈婼弯眸,“因为我说的都有理。”
姜舒媛被她逗笑了,“是是是,你最有道理。”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都轻笑出声。
其实现在这样的结果,算是最好了。
现在唯一要防的,就是二皇子党会在路上动手杀害沈相。
不过想来太子那边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做。
她这边也安排好,只要多加小心,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庆幸的是沈婼不用随同流放,一路可以提前安排打点,到北疆也能更方便帮扶。
的确比预想的要好太多。
“对了,这两天你没事尽量别出门,有什么闲人来也别管,省得招惹麻烦。”
沈婼闻言,不由挑眉,“又出什么有趣的事。”
姜舒媛无奈斜睨她一眼,不过还是跟她分享最近新知的一个消息。
“沈夕颜不知从何处得知德妃娘娘在给二皇子物色侧妃,甚至连选中的是谁都知道,不知在府中大闹一通,还公然在外羞辱邬四姑娘,就是德妃娘娘瞧中的邬太傅那位得宠的庶女。”
沈婼眼眸微闪,随后笑道:“既然得宠,那邬太傅没什么表示。”
姜舒媛也忍不住一笑,“自然,据说邬太傅直接在朝堂请求陛下做主,状告二皇妃公然诬蔑毁坏四女名声,请求归还清白,原本邬太傅就是中立派,对这门亲事估计也挺犹豫,如今是有理由光明正大拒绝了。”
沈婼弯唇,幸灾乐祸,“那德妃和二皇子不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