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和杜如晦一番娓娓道来,裴寂浑身都湿透了。
“玄龄,克明,辅机……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下可如何是好?”
“裴相,这事早晚都得发生,早发生对你我都有好处……”
“玄龄何出此言?本相还能有何好处?”
房玄龄微微一笑,低语道:“裴相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经此一事,秦王殿下非太子莫属……”
“玄龄所言极是,眼下只有秦王一位嫡子,太子之位自然是众望所归。”
“裴相,待秦王殿下登基大宝后,裴相还是裴相,裴家依然是位高权重的世家大族,永享富贵……这是秦王殿下的承诺!”
“这,这,这……请三位代老夫谢过秦王殿下。”
就在这个时候,宰相府外响起内侍的声音:“陛下口谕,传裴相立即入宫觐见!”
裴寂急匆匆直奔皇宫而去,李渊的寝宫里,李渊终于等到了禁卫军统领的到来。
“启奏陛下,末将询问过所有目击者,事实正如中山郡王所言,太子和齐王对中山郡王步步紧逼,两位殿下属实是被一道惊雷所伤,伤口之处触目惊心,绝非刀剑所能为……”
李渊此时不信也得信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陛下,还有一事,末将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给朕如实奏来……”
李渊忍住痛失爱子的悲伤,一定要将此事调查清楚。
“启奏陛下,末将查勘了太子和齐王准备的酒宴,酒壶末将带来了,这酒壶确实有问题,里面也的确有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