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刘琦第一个沉默了,邓羌却还有话说。
“我邓羌的妹夫就不能统帅两个军团了吗?再说了,咱们近卫军团正在镇守西陵,因此不在此处!你虽然名义上是主公委任的此处主帅,但也只是统帅荆北军团和白袍军而已,所以凭什么不行?
如今韩义公病体未愈,难不成他孙伯海就有资格担任主帅了?还有那个潘文珪,文不成武不就,一个个的算什么东西?”邓羌不禁越说越气。
“诶,埋汰人的话少说!韩义公、孙伯海、潘文珪三位将军乃是最早跟随主公的上将之三!曾随主公扫荡江东、攻拔寿春,安陆之战又分别统帅大军大败荆州军,后又二次攻打樊城、镇守襄阳,功勋卓着!
论及能力、战功,我陈庆自信不比他们差;但若论及资历、威望,我也确实不如。他们不服我也正常,咱们自己心里知道就好,你何必在此嚼舌根,埋汰人家呢?”陈庆对邓羌训斥道。
也真是奇了怪了,论武艺,邓羌能打一万个陈庆,结果就偏偏对陈庆言听计从。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邓羌的身体却很老实,当即也不再有所行动了。
见状,陈庆不禁松了口气,随即问计刘琦。
“刘县令!你在荆州多年,南郡和襄阳又曾经是令尊的大本营,不知你可有办法助我军渡河?”陈庆十分恭敬地抱拳向刘琦求问道。
刘琦见状,同样躬身一礼,随即说道:“南郡此地三面环水,想要前往襄阳城无非两条路,要么强渡汉水,要么绕路!”
“哦?可以绕路?”陈庆不禁眼前一亮。
“不错!不知陈将军来此之前可曾留意到?南郡东边的安陆郡其实被汉水一分为二,在汉水西侧也尚有数座城池?”刘琦问道。
“对啊!在下在荆州多年却也略知一二地形,之前我一心要来到樊城,接管大军,却忘记了这一茬!真是多谢刘县令提醒了!”陈庆不禁拍了拍脑门,然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