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纱窗洒落地板上,还有一部分铺在了女孩无意中露出的小腿上面,光洁无暇的肌肤被柔光笼罩,白得透亮。
突然,隆起的小山包缓缓翻动了下。
一只洁白的玉臂从侧方探出落在柔软薄被上方。
娇娇睁开眼,微卷长睫轻轻颤了颤,乌黑潋滟的瞳仁正对着天花板,刚睡醒的目光仿佛遮了一层水雾般染着湿漉漉的惺忪迷茫。
过去好一会她脑袋的思绪才在待机中渐渐醒神过来。
苍白的唇微肿,看起来比往日多了两分血色。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脸颊依旧白皙,耳朵却肉眼可见的染上一片粉嫩红晕。
昨晚......
娇娇虽然困得早,但她还是依稀记得意识消散前的事。
那不是做梦,她真的和赫知青.....在一起了。
她呆呆想着,便无意识的抬手触了触嘴唇,不碰还没感觉,一旦碰到以后她唇角就传来清晰的隆肿紧绷感.......
娇娇垂着头,耳朵烫的不行。
昨天赫知青不止亲了她嘴巴,还里里外外吮了她....很久很久。
甚至抱她回房间以后,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上一遍又一遍,像小鸡啄食似的,迷迷糊糊之间耳边还听到他一句低喃的晚安。
后面的事情娇娇就彻彻底底没有印象了。
也不知道赫知青后来是在什么时候离开房间的。
娇娇用力捏了捏手心,闭眼深呼吸一口,那股子软绵绵的酥酥心绪一点点平复下来。
抬眼看了看窗外挥洒进来的阳光。
她掀开盖在肚子以上的薄被离开了床,慢吞吞的将被子叠成长方形,这才随意理了理头发往门外走去。
院子里传来细微的动静,果然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背对门在忙碌着,只见他拿着一把黑色剪刀正倾着身给院子里的花修剪枯枝。
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他扭头勾唇,温和一笑就收起了剪刀,语气暗含雀跃:“你醒了,昨天睡得还好吗?”
说话间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姿态相当熟练的把女孩搂进怀里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嗯......”娇娇眼睛随着他的脸而动,独属于赫知青身上清冽淡雅的气息涌入鼻腔,她本能就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左边脸颊炽热逼人的柔软触觉一碰即离。
她心跳比刚才还要迅速了些。
男人的气息离开后,她也低头藏起了脸,像只羞怯无措的小兔子一样躲起来不让人看到她,后腰处的大手就是牢牢兜住她无法逃跑的猎人网子。
她只能被迫又乖顺的一动不敢动。
赫衍渊眸色深邃,垂眼看她,喉结轻轻上下滑动,他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显然身体正在极力隐忍,下半身不着痕迹的往后挪远了一些。
小雌性都不知道她自己每次害羞的模样有多惹人怜爱。
耳尖粉粉的,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又白又软。
全身上下都依偎着他,勾得他十分躁动。
天知道他要用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住不掐着她腰做坏事。
狠狠地.z。
艹!后悔了!!
昨晚就不该说要带她出去见别人那句话。
小雌性是他一个人的,应该藏在家里不给任何人看到的。
她太迷人,别人多看一眼,他都会没有安全感。
赫衍渊额角青筋暴起,心底咬牙暗骂自己一句‘蠢货’。
忍了又忍。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往上抬,席卷着谷欠火的两片滚烫薄唇强势亲了下去,可怀里人儿却瞪大眼睛快速捂住了嘴巴,他那呼吸粗重的吻准确落在薄瘦光滑的手背上。
赫衍渊墨眸中烧着炽热渴望,盯着她,呼吸又烫了几分:“宝贝,我想亲亲你,乖,把手拿开让我亲一下。”
四目相对。娇娇心脏怦怦直跳,仿佛随时会从胸口跳出来。
她浑身发软发颤,不得已攥紧男人衣服,“....不`不。”
她摇头,苍白小脸漾着一层粉:“我`我没刷牙。”
女孩子总是会在意很多很多在喜欢人面前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赫衍渊微顿,而后眼眸含笑弯着唇靠近她,嗓音低柔:“我不介意的,乖宝,亲一下,好不好嗯...我不进去。”
或许是他语气太温柔太好听,又或是他漆黑的眼瞳里倒映出她一个人的影子。
娇娇晕着脑袋很没出息的任由他拿开了捂住嘴巴的手。
潮湿滚烫的吻落下,气势汹汹的,似乎要把她生吞入腹一般。
娇娇一下子就丧失了思考力,仰着小脸‘被迫’迎合他。
赫衍渊碾着她的软绵唇瓣,疯狂汲取她的甜美,用力抱紧她,吻她,吮她,恨不得将她捏碎揉进骨头里去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这个猛烈的吻,娇娇完完全全是被掌控了的一方。
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巴发麻,她也软趴趴一点都站不住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她,如同溺水的人突然得到新鲜空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唔......”她眼角湿润,干涩喉咙止不住的发痒咳嗽,整张小脸埋在他胸膛疯狂的大口大口呼吸。
赫衍渊轻拍着娇娇的背部,低下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亲她耳朵和脸颊,激动的凌乱呼吸稍微比女孩好一些。
他哑着嗓子一句句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是我不对,好香,好甜,我没忍住......”
“乖,深呼吸宝贝。”
一边说,密密麻麻的吻也没停下。
“厨房煲了汤,待会我喂你....对不起,别生我气,我真的....好喜欢你,是我不好,我自制力太低...一时没有忍住。”
他说的每个字都裹着滚烫的凌乱的粗重呼吸声。
好在娇娇也没咳太久,心里又害羞又害怕,耳边是赫知青延绵的呼吸声,她轻眨眼,始终是后怕的不敢再抬头与他对视了。
那种亲吻的感觉,把她变得很奇怪。
窒息中带着一丝痛苦,痛苦中又夹杂一丝愉悦和期待,她没挣扎反抗,应该说是她放纵他一点点深入占据她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