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忍不住气笑了,怎么有人这么厚着脸皮啊?
她面无表情地说:“很抱歉啊,我家也不富裕的。你们什么条件,我家就什么条件。上次义诊,是人家善保堂举办的,而我不过是他们聘请的坐诊大夫。
我为了我家明玄,都没收坐诊费,真得就是义诊。但是大家伙买药的利润,有半数都入了善保堂,跟我没有关系,而我也没那么大脸,让人家辛辛苦苦采购、存储、统计、分装等等劳作,都成为帮忙了。
更何况我要是替你们看病,药方是不能对外公布的,为了怕你们说我心黑,我看我还是啥也不做,省得被泼一身的脏水。”
大家伙都愣了,“嫂子,您不能这样啊,我们可都是军属,互相帮助的……”
“您有这个能力,就看着我们被病痛困扰吗?大家都是守望相助的,我们身体健康,我们男人才能心无旁骛地投入到训练和完成任务中,明团更省心呀……”
“我看明夫人就是瞧不起咱们这些没有钱的人,对那些有钱的人阿谀奉承,真是太高洁了,对得起身上穿的白大褂……”
秋凌都能听到他们的气急败坏,占便宜不成,开始冷嘲热讽了。
她就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大家伙闹腾了好大一会儿,声音这才慢慢地小下来。
“明夫人,你倒是说句话啊?不会我们连根你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秋凌点点头,仍旧不吭声。
那妇人脸色有些涨红,“你什么意思,瞧不起人是吧?”
“我觉得你瞧不起我,”秋凌反而委屈地说:“我凭借着双手赚钱,哪里错了?就因为我医术高超,合该往外掏钱吗?那你们会洗衣服,能不能全天候给全军区的战士们洗?我是心善,愿意义诊,却不是你们随便凑上来占便宜的。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们想找我看病,那我愿意在军区义诊五天。
我可以免费看病,也能开药方,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窃取我的劳动成果,药方只能善保堂的人能拿走。
换句话说,你们能去善保堂购买平价药。善保堂是组织监管的,肯定不会坑你们的钱,而且价格也给到最低。
其他的事情你们不要跟我说,我总不能自己出钱出力,还得被你们戳着脊梁骨说傻!”
说完她扭头看向邬炎,那眼巴巴的模样,让邬炎本就冷沉的脸色,更加淬冰,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意。
“呵,我倒是不知道你们这么有能耐了,竟然敢寻我媳妇儿要福利。既然如此,那这几天我倒是看看,你们家男人能创造什么样的价值,才能为你们谋取这样的福利,”邬炎淡淡地开口,“我媳妇儿我都不舍得指使,倒是被你们左一句嫌贫爱富,右一句瞧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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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同样是军属,谁比谁身份高贵,你们逼迫谁呢?当我是死人吗?
我看欺软怕硬的就是你们!”
她们脸上闪过抹愤恨,想要开口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怎么都张不开了。这个时候她们才后知后觉邬炎是整个军区有名的冷面阎罗,那是连最梗脖子的战士都能轻松干趴下的强者。
男人们提起他是又崇拜又害怕,她们之前不明白,也仗着自己是女性,时不时挑战他的底线。
没想到这次她们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气息。
颜诏一步步走上前,女人们似是被空气给推开般,一个个往后退去。而后面的女人们都没反应过来,被踩了脚,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般,一个个都倒在地上哎呦叫着。
“媳妇儿,对待这样得寸进尺的人,直接出拳头好了。有事明玄担着!”
邬炎无奈笑着点头:“对,你爷们在部队里吃苦受累,可不是让你被人骑到头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