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她深知时间的紧迫,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白清鹤的生死。她用力吸吮着伤口,试图将毒素尽可能多地吸出体外。一股腥苦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但她没有停下,直到感觉到伤口处流出的血液渐渐变得鲜红,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白清鹤怔怔地看着凤鸢,她的眼中只有对他的关切与焦急,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
这一刻,他心中的复杂情绪达到了顶点。
“殿下……”他低声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凤鸢没有抬头,只是更加专注地处理着伤口,她从找来的草药中又翻出一种,迅速捣碎敷在伤口上,然后用布条紧紧包扎起来。
“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她终于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白清鹤点了点头,其实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这是第一次他体会到被人在乎,重视的感觉。
凤鸢松了一口气,但并未放松警惕,她知道这山洞里有毒蛇,可能就还藏着其他未知的危险。
“我们还是另寻地方歇息,这山洞不安全。”凤鸢边说着,边帮白清鹤将敞开的衣裳提上去。
她突然注意到他手臂上没有守宫砂。
容殊这么年轻,就……
“你有喜欢的人?”她随口一问,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嫁了人,若嫁了人,妻主应该不会让他再这么走南闯北,抛头露面才对。
白清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很快明白了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这时候,他突然很想试探一下她的态度,语气带了一丝哽咽低沉,“殿下是嫌弃我了么?你不接受男子在婚前没有贞洁?”
“我可没有这样说,我只是担心你草率把自己交出去,对自己不利,毕竟男子在大夏国生存艰难,束缚颇多,女子又多薄幸。”
“那殿下呢?”白清鹤抬起无辜的双眼,“殿下是薄幸之人吗?”
“我是与不是,对你来说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