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三哥哥,你都接不住我了?是不是最近没勤奋锻炼偷懒了?”
陶凌晓好笑的点着她的小鼻子,“你也不看看你背了多大一个包袱,这重量不得把三哥哥压倒啊。”
“哦,对不起三哥哥,我忘了,我背了一大包袱银锭子。”
说着,她将肩上的大包袱卸下来,重新拱进陶凌晓怀里。
“三哥哥,我好想你呀。”
小主,
陶凌晓坐在地上环抱着她,轻轻摸着她的发顶说:“三哥哥也好想你呀!”
兄妹二人腻味了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
陶凌晓拎起地上的大包袱,确实有点沉,提着很费劲。
……
客栈里。
乌丫丫归来,自是挨个亲香一番,一人送了一个大银锭子当礼物。
到了小泽跟前,乌丫丫眼睛亮亮的。
“哇,小师侄,这么一打扮,还和个人一样呢。”
小泽抿抿唇,“我本来就是人。”
说罢,翻了个白眼,转头不看乌丫丫。
心里吐槽:哼,会说就说句,不会说拉倒,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乌丫丫嘁了一声,把大银锭子往他手里一塞。
转身跑去抱陶岩。
小泽看着手中的大银锭子,嘴角咧了咧。
虽然,他真不稀罕这玩意儿。
但是,自离家出走后,这是他见到的最大的银钱了。
……
乡试终于结束了,有些人也终于坐不住了。
“禀报侯爷,今天亦无蝗灾迹象。”
“不可能!”坐在一边喝茶的铭,猛地将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出声反驳。
“铭大师,属下说的是真的!”白得贤的侍卫白龙说道。
“不可能啊,那天晚上明明显示成功了!”铭还是不相信。
这个法阵,他也是从那本上古法阵书中学到的。
每一步都是按照书上的步骤做的,用的法器也是上古法器。
不可能出错!
他在心中不停的回忆着自己布阵时的每一个细节。
根本没有问题!
可是迟迟不见成效,究竟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