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予安弟,快进来,我去叫我爹。”
陶万壮听到陶予安的声音,立即清醒了几分。
陶予安是村里唯一的夫子,在村里甚受尊敬。
不大一会儿,陶奉山披着棉衣来到堂屋,见着陶予安立即问道:“可是侄儿媳妇不好?”
今天白天,陶予安媳妇被顽皮的小童撞的早产。
到吃晚饭的时候,陶奉山还去看过,那时还没有生下来。
陶予安摇头,“不是的,村长叔,凌风他娘已经生了,母女平安。”
陶奉山闻言,由衷的替陶予安高兴。
他笑道:“那真是恭喜你了予安,你两口子终于盼来个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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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母女平安,那你这个时辰来找叔又是为了啥事?”
陶予安理了一下思路,将麻稳婆做的事说了一遍。
陶奉山听后,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
“岂有此理,简直是丧尽天良!麻婆子这是要干什么?
人家的闺女要不要管她屁事?竟然还做主卖人,这是拐卖。
予安侄儿,你放心,天一亮,我即刻带人押送她去县衙,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说罢,见陶予安皱着的眉头并未松开,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陶予安叹了口气,将对陶乐韵的怀疑说了出来。
“什么?韵丫头竟做了这事?果然养不熟!”
陶奉山想都没想,感叹了一句。
陶予安闻言,讪讪的摸了一下鼻子,这话与老三说的一模一样。
陶奉山又问:“她把能证明你身份的玉佩拿走了,你往后可怎么寻亲?”
陶予安叹口气说:
“唉,都快四十年了,这个亲寻不寻的,都无所谓了。
就是,我现在也不确定,那丫头她究竟要干什么?
她可能是害怕才跑了,黑灯瞎火的,她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陶予安心里又气恼又挂念,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年、宠了十年的闺女。
“予安啊,她就是个白眼狼,你还挂念她干啥?”
这时,陶奉山的老妻钟氏走了出来,对陶予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