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或者说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恶魔。
他们压根就不是什么专业的医生,只不过是看守客串的,对囚犯的痛苦视而不见。
当有囚犯被抬进来,他们不会先去诊断病情,而是满脸的不耐烦。
如果是重伤或者重病的囚犯,他们往往直接扔到一旁的角落里,任其自生自灭,嘴里还嘟囔着嫌弃的话语,仿佛这些生命是毫无价值的垃圾。
药品更是几乎没有,仅有一些过期的、不知是否还有药效的药物杂乱地堆放在一个布满灰尘的柜子里。
即便有囚犯急需用药,这些所谓的医生也会吝啬地不肯给予。
手术台上,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色的斑块。
进行手术时,没有消毒措施,没有麻醉药品。当
手术刀划开囚犯的身体,囚犯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惨叫。
而这些所谓的医生们只是粗暴地按住他们,冷漠地进行着粗糙的手术操作,根本不顾及囚犯的死活。
他们的目的从来不是救人,而是在发泄对鬼子的仇恨。
在这个充满绝望的医疗环境里,没有人道,没有怜悯,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死亡在不断地蔓延。
而那些没有患病的囚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病魔夺去生命,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不知道下一个被疾病击中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棒子看守们如恶魔般在营地里游荡。
他们穿着歪七扭八的制服,皮靴在地面上发出冷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囚犯们的心头。
这些看守们面容狰狞,眼神中充满了残忍与暴虐。
他们随意地挥舞着皮鞭,抽打在那些稍有不慎或者仅仅是因为他们心情不佳而被选中的囚犯身上。
皮鞭落下,伴随着痛苦的惨叫和皮肉绽开的声音,一道道血痕在囚犯们的身上蔓延开来。
在操场中央,一名棒子军官正把玩着他的手枪,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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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群鬼子囚犯从他面前经过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抬起枪,瞄准其中一个脚步有些蹒跚的囚犯的膝盖。
随着一声枪响,那头鬼子的膝盖瞬间炸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鬼子囚犯痛苦地倒在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而那名棒子军官却发出一阵狂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他甚至还招呼其他棒子军官过来,一起看着那囚犯在血泊中挣扎,打赌这头鬼子囚犯还能存活多久,把玩弄鬼子囚犯的生命当作一场残忍的游戏。
当然了,还是那句话,鬼子活该。
在劳作的工地上,一个棒子军官骑着高头大马,居高临下地巡视着。
当他看到有鬼子囚犯累得瘫倒在地上时,他就立刻怒目圆睁。
他纵马直接朝着那囚犯奔去,马蹄无情地践踏在鬼子囚犯的身体上。
鬼子囚犯的肋骨被马蹄踩断,发出令人胆寒的咔嚓声。
而那棒子军官一边践踏,一边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
直到那头鬼子囚犯的身体被踩得血肉模糊,棒子军官才满意地勒住缰绳,让马停下,而那头鬼子囚犯早已没了气息。
在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气氛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