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长祚摸了摸鼻头,问道,“我这刚来两日,还没见到过瀛州土着呢,很凶残?”
陈祖解释道,“凶残倒也谈不上,不过土着壮丁人人皆猎手,善于隐蔽偷袭,对周边环境也熟悉,他若真要跑,要想剿灭也并非易事。”
“同辽东女直相比如何?我听说女直极为难缠。”
“那定是不如甚多的。”陈祖笑道,“瀛州土番裤裆都遮掩不全,更没有盔甲一说。”
见万长祚跃跃欲试模样,朱常瀛沉声道。
“作战不是儿戏,瀛州也不是白捡来的。至今为止,我军在瀛州阵亡已超3百人,半数染病而死,因伤退役2百余人,这就是代价。
本次作战也不是因我来了才有,而是八县各有一营士兵在向内陆推进,不然怎的有后方安宁?”
转过头,朱常瀛问陈祖,“土着辅军,你招募了多少?”
“2百人!”
“你打算如何布置?”
“我军正面进攻,辅军分散埋伏。”
“好!”朱常瀛点点头,说道,“孤来只是观战的,你不必管我也不必请示我,孤有卫队护着,决不拖你后腿。”
陈祖长吁一口气,抱拳行礼,“卑职领命!”
陈祖带着几名将官退出后,朱常瀛笑着问老表,“怎样,我的封地如何?有没有兴趣买下几顷经营?”
万长祚嘴角抽动几下,“怎的人家都是送,我就要买?”
“赠送的土地不超过百亩一户,像你这样的金主也不在乎啊,比如说你要买,便1两银子1亩地,3千亩荒地拿去,种植桑茶稻麦或者开辟牧场都随你,三年免税。”
万长祚灌了一杯茶入肚,一脸便秘的说道,“3千两买地,然后又要组织人手,购买牲畜,算来5千两挡不住吧?好不容易开垦出来,要交2成的税赋。殿下,10年能回本么?”
朱常瀛笑而不答,反问道,“你家有多少田地?”
万长祚警惕道,“殿下问这作甚?”
“给你算账,你紧张什么,难道我还会去告状不成么。”
“好像有2千顷吧,不过自己家里的只有80顷,收三成的租子,其他都是陛下赏赐的官田,1顷地也不过能收银1两而已。”
朱常瀛算了算。
“按你这样说,80顷地年入不超过4千两,那些官田也不过2千两的收入,公主府在土地上年入还不过6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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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长祚愣神,“好像确实没什么搞头,还没有北洋商行的份子多呢。”
“好吧,我再问你,你家的地都种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