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万炜揶揄道,“京师都传开了,瀛王最懂经济之道,都说这点银子对瀛王来说也就抬抬手的事。”
朱常瀛苦着脸问道,“姑丈,您就别开玩笑啦,这到底是怎的回事?”
万大驸马无奈苦笑。
“我说的就是实情啊,你那北塘一处地方提交的税银比几个市舶司合起来都多,再算上这澎湖上缴,已占了内帑三成,别人做不到,你做到了,不用你用谁?
而殿下非但没有害民,反而富民,百官又有何话可说?至于其他那些伸手要钱的,陛下不在意,殿下也无需在意。”
“那这督查商矿两税是怎么回事?圣旨也没说具体内容,叫我如何做?”
“这个......也是年15万两,至于怎么做,你看着办。”
朱常瀛大脸黑了下来。
“高寀那厮年缴2万多两,我这里就30万两,父皇可真是高看我了。话说父皇这么欺负人,皇祖母知道么?”
万大驸马晃了晃脑袋,“殿下慎言。”
“行吧。”朱常瀛指了指馆驿方向,“那我有权辖制那些官么?”
“这个......圣旨没说就是没有。”
“那父皇叫我怎的办,总不能也如高寀那般招揽一些泼皮无赖去干活。”
“不知,我只负责传旨,其他你自己想办法。”
正说着,王妃同程夫人走进来,小卓怀里还抱着团姐儿。
各自见礼,万大驸马抱过团姐儿来回晃悠,万长祚也凑过来扮鬼脸,把个团姐儿逗的咯咯笑。
小丫头不认生。
沈王妃见到自己祖父,眼圈泛红,说话都带着颤音。
“祖父祖母身体可好,父亲母亲身体可好?”
沈有容回道,“都好,都好,家里也问王妃娘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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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瀛也凑过来,躬身施礼,“小婿见过太翁。”
“不敢,不敢!”沈有容急忙躲开,施礼道,“君臣有序,折煞老臣。”
“这屋子里都是家里人,不打紧。”朱常瀛转头看向小媳妇,笑道,“你带着祖父去后宅说话,稍后我就过去。”
沈王妃欢喜不迭,带着沈有容走了。
万大驸马将团姐儿交还小卓,笑道。
“老祖宗常念叨着团姐儿是何模样,叫我一定要看仔细了,回去好同老人家说。你姑母还做了几套衣服几双鞋,亲手做的,回头拿给团姐儿试一试。”
万长祚插话道,“太子爷,瑞王、惠王、荣昌、瑞安也带了礼物。”
“好,便是拉来两船,我也代团姐儿收了。”
小卓跟着客套几句,便抱着团姐儿返回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