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瀛瞪眼,“我就问你,这些女人能不能干活,能不能生孩子?”
“这这......自然都是可以的。”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有人陪睡觉还不愿意了?不穿衣服就给她们穿上,不通礼仪就教她们懂,堂堂男子汉还管不住一个女人么?
嗯,这还有现成的娃,直接就能做爹。
你只管发告示下去,来了就有女人有熟地可分,总会有人来的。都是男人,还用本王多说么?”
姚少斌苦笑着点头,“微臣领命!”
“可说好了啊,谁敢挂羊头卖狗肉,拿了地便不要人家,本王可要拿鞭子抽他!”
“请殿下放心,微臣一定忠心王事,处置好此事。只是这孩子,臣以为四岁以下跟随母亲嫁人尚可,可这年龄过大的,本性已成,恐不能为夫家所容啊。”
“你看着办,没人要的,就送王府来养!”
朱常瀛很认真的对姚少斌说道。
“若以长远来看,这土人终究是要融入我瀛王子民的,就说我大明,自北向南长相略有差异,就都是慢慢融合而来的,如今也都是我大明子民。
瀛州也一样,只是这融合要从我们这一代开始,自是少不了麻烦难题。你为官一任,教化县内土着也是你的责任,也是所有瀛州子民的责任。”
姚少斌躬身施礼,“臣受教,多谢殿下指点。”
草寮寨事了,朱常瀛返回安平的路上,夜宿安定庄。
安定庄北五里有河名沤汪溪,这条河,原则上就是台湾县同安平县的界河。
但其实台湾县的实控范围还没有延伸到沤汪溪。
河北岸,分布着数座土人村寨,据已知情报,以麻豆、萧垅、湾里三社最为强大,每个村社都能凑出百多人的猎手,也就是战士。
桀骜不驯,死性不改,安定庄就曾损失七八口子,被人抓去做了出草礼的祭品。
移民闻番色变,可止小儿夜啼。
为此,庄子里常年驻扎一队士兵,修有柴营。
柴营,也就是木制的营寨,屯兵、防御、避险,朱常瀛就在柴营落脚,准备明早再赶回安平。
晚饭过后,朱常瀛把郭安叫来了解情况。
“这三个土人村寨,虽在台湾县内,但却距离安平更近,这总是防守,我以为不可,你就不曾想过要敲打敲打他们么?”
“回殿下,卑职也动过此念,只是咱们兵力太过分散,卑职手中只有一哨游击兵力可以动用,而这三个土人村寨彼此勾连,互为犄角,所以......所以此事便一直悬着。不过若是新港寨果能归顺,卑职手中便能多出半哨游击兵力来。”
“那么新港寨同三寨关系如何?”
“据卑职所知,湾里寨同新港寨互为仇敌,但麻豆同萧垅距离新港较远,并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何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