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沈一贯气喘吁吁来在我近前,“殿下,老臣何时上奏要抄陈奉家的?这这......这子虚乌有啊,殿下怎可乱言?”
我惊讶道,“难道那飞书不是几位阁老所为?这事闹的,是本王太过想当然了,这般为国为民的好事,本王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几位阁老。既然你们说不是,那就不是吧。”
沈鲤翻了翻眼皮,“殿下慎言,什么叫我们说不是就不是,老臣确实不曾做过这等事。”
我就问他们,“几位阁老难道在为陈奉这狗东西开解?或者说不赞成抄陈奉的家?”
沈鲤大袖一甩,“自然不是,此等脏心烂肺之徒,早该千刀万剐!”
“如此,那为何还要纠结于飞书是谁写的呢,总之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
沈一贯脸上带着怒气,“可殿下同萧大亨言说,是我等三人同田督公合力扳倒的陈奉!”
他这样说,田义也把目光看向我,面色不畅。
怎地?这是要咬人么!
我一脸崇敬的看着他们,“原来当真是几位在为民请命,本王代天下百姓谢过几位!”
“唉!殿下怎可这般无赖!”
沈一贯急的直摇头,却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这样做也是被他们逼的,非要给我挖坑,要我一个人承受矿使集团的炮火,那就谁也别把自己摘干净了,一起闹呗。
我这亲王的头衔可比他首辅的位置要稳当,小爷不怕!
“老臣来此不是为了此事,而是有话要问殿下。”
我看向沈鲤,“阁老请问。”
“当真从陈奉处抄到了七十万两财物?”
“咳~咳~”陈矩这个看戏的突然就拼命咳嗽了起来。
我只当他真病了,“千真万确,我这手里还有账目,不信你来看!”
沈鲤当即发怒,“这都是民脂民膏啊,如今国事艰难,处处用钱,怎可全数充入内库?老臣要面见陛下,分说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