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鹤阳笑了笑:“钢哥可别拿我开玩笑,这怎么抓枪还是您教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诶,大家别笑。可别小瞧了他,第一次握枪就敢杀人,你们当中又有谁能做到?”
陈钢的声音越说越冷,刚才还活跃的氛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钢哥,你吓到他们了。”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声,大家齐刷刷的向那个声音看过去,那人也不慌不慌,淡定的喝酒。
陈钢闻声一笑,收起了那要吃人的样子:“阿东,你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阿东依旧低头喝酒:“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新收的人。不过听你这么说这人还不错,敢不敢让他跟我比比?”
在阿东沉默的时候曹鹤阳就注意到他了,现在他突然提起比试一下,让曹鹤阳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陈钢看了一眼曹鹤阳,端起酒杯走到阿东面前:“他还年轻,什么都不会,怎么能跟你比呢?”
“哦?”阿东挑眉,“钢哥不是说他第一次握枪就敢杀人吗?我也不欺负新人,就是切磋切磋,让我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
“这…”见阿东说不通,陈钢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曹鹤阳。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曹鹤阳站起身,举起酒杯。
“请前辈指教。”
孟鹤堂满身疲惫的回到房间,打开灯却看到坐在他床上靠着床头已经睡着了的周九良。他笑了笑,走上前轻轻将周九良叫醒:“航航,我回来了。”
周九良感受到有人揉自己的脑袋,不用想也知道是孟鹤堂,摸索到他的腰就抱上去,舒服的蹭了蹭:“别闹孟哥,怎么回来这么晚?”
孟鹤堂不说话,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抱了一小会儿孟鹤堂拍一拍周九良的肩膀示意他松开,随后换好衣服和周九良一起躺下。
抱着爱人睡觉总是有那份独特的安全感的,直到困意慢慢来临,孟鹤堂才开口:“睡吧,明天开始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说这话时周九良早就睡过去了,听到声音也只是不安的动了动,随后便进入甜甜的梦乡。
第二天起个大早,所有人停止训练紧急开会。
PPT上放着前一晚突然被喊起来工作的郭霄汉先生连夜写的‘作业’,此刻的他也是强打精神。
人员到齐,孟鹤堂用指关节敲敲桌子:“最近市里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大家知道吗?现在这个抓犯罪嫌疑人的任务交给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