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樊灵溪掉眼泪,只要她哭,孟舒清总是会跟着哭。
樊灵溪小时候便发现了这件事,所以到后来,樊灵溪便很少在她面前流泪,就是害怕这个感性的小人儿陪着自己哭。
樊灵溪抬手替她擦掉眼泪,摇摇头示意她别哭。
“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你又何必对我们行此大礼。”
吴宥辞虽然嘴上不饶人,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他是在哄人呢。
“林儿是我们带大的,便是管了他的以后又何妨?只要有我们在,我倒要看看是谁不长眼,连左右相府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的吴宥辞意气风发,大言不惭的说着未来。而一旁的孟舒羽也跟着点头,十分认同他的话。
毕竟都还是不大些的孩子,并未经历父母的难言之隐和无能为力。
有时候,有些事,不是说说而已,有多少力不从心的例子,只不过是他们还未经历罢了。
少年的轻狂总是带着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让人觉得,这才是少年真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