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樊灵溪自己知道,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他。
这下轮到樊安林不解了,“为何?”
随即他脑海中一转,“阿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瞒你做甚?我若是瞒你,眼下便不会带你来。”
“可你的话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你定是还有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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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家要出征的事眼下恐怕只有樊安林不知道,但众人都默契的选择瞒着他。
“林儿,你还小,不必知道这些。”
“我不想知道其他的,我只想知道阿姐是如何让祖父松口的。”
“我说,若是非逼我嫁,那么我就一头撞死在我的闺房里。”
“阿姐...”
不光是樊安林没有想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樊灵溪用了这么决绝的办法。
“眼下你可满意这个答案?”
樊灵溪还是那副不急不慢的神色回复樊安林。
实际上樊灵溪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要能让祖父松口,便是什么法子都值得用。
之所以大家都认为这个法子太狠,便是知道樊灵溪说到做到,若是真有那一日,那么樊灵溪的死讯便会在第二天传出来。
樊安林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道歉,“阿姐,对不起...”
而樊灵溪又怎会怪他,弯下腰亲昵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不必与我道歉,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祈年。”樊灵溪直起身子唤道。
下一刻祈年便出现在樊安林的身后,“奴在。”
“带你家公子回去。”
“这...”
祈年抬起头,难为的看了一眼樊灵溪,又看向樊安林。
樊安林不在意的摆摆手,“无妨,我们回去吧。”
“是。”祈年恭敬道。
看到樊安林转身离去的背影,孟舒清喊道:“林儿,我院里的小厨房里给你留了糕点,让丹织与你一道回去,顺便拿些。”
说罢,她又想起了些,便拉住丹织交代道:“哦对了,还有玉兰花蜜,你也给林儿带一些回去吧。”
丹织点头应下,“是。”
知道孟舒清是在安慰自己,樊安林转身对着她笑了笑,“多谢清儿姐姐。”
孟舒清对他点了点头,随后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