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即便樊安淮不说,他也懂。
可即便是这样,那也有不少人会死。
樊安林:“什么罪名,能让皇上这么生气?”
孟舒羽:“与前朝勾结。”
“前朝?”
这个词对于樊安林而言很是陌生,难免不解。
孟舒羽与他讲了关于前朝和当朝的关系,樊安林聚精会神的听着。
前朝的事夫子与樊安林这些学生讲起过,但没有将这些弯弯绕一并讲述。
“其实,我那日便知晓。”
瞬间,樊安淮的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阿兄,你可没跟我说过这些。”樊灵溪话里酸酸的,不满樊安淮竟然瞒着她。
樊安淮摸摸她的头,她才不再说什么。
“那日,我试探的将耳垢弹到那人身上,那人当下的反应都似乎是要吃了我。”
“嗯?”樊安林满是不解,“为何?”
“这在前朝,是做给将死之人的动作。”孟舒羽道。
“不过安淮。”孟舒羽也不解,“你既已知晓,为何不让樊祖父上报皇上?”
“这有什么好说的。”
樊安淮双手一摊,“皇上都派了千神子来查,还有什么是皇上查不出来的,我何苦要去当那出头鸟。”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结束,就不必再多说。”吴宥辞打断二人的对话,适时的打圆场。
吴宥辞像是想起什么,对樊安淮道:“对了。安淮,今日我能在你府上用膳吗?”
“怎么?左相府供不起吴大公子一顿午膳了?”
樊安淮说着玩笑话,却也在问他为何。
吴宥辞苦着一张脸,颓废的坐在一旁,“昨日我阿爹惹我阿娘生气了。”
“你们也知道我阿娘的脾气,当下便和我爹大吵一架,最后竟然断了我和我爹的吃食,她让我们父子二人自生自灭去。”
这下不光是樊安淮,所有人都笑出声来。
“那是伯父惹伯母生气,怎的连带着你都没有饭吃?”樊安淮捂着笑疼的肚子,还是大大的呼吸一口才勉强压住翻涌而来的笑意。
听到这儿吴宥辞反而紧闭嘴巴不再说话。
“诶?怎么不说了?”孟舒羽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却见他怎么都不动弹。
“宥辞哥哥,话说一半可娶不到媳妇哦。”樊灵溪凑他耳边,坏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