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忌待借端,威福不由己。”
那老僧又道,惊得樊安淮迈出去的脚猛地顿住。
“大师此话怎讲?”樊安林不太懂这些,到底没忍住好奇问出来。
老僧呵呵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一到这时便是要你使银子才肯告诉你,樊灵溪一早便知,早没了耐心的她懒得再瞧这老僧坑蒙拐骗的嘴脸,先一步大步离开。
樊灵溪已不见身影,樊安林也不好继续追问,噔噔跑出去追上樊灵溪的脚步。
樊安淮掏出腰包放了十两的香火钱,未与老僧多说一句也离开此地。
那老僧突然睁开混浊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的十两银子,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如方才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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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又见到其他人,樊灵溪便开始与樊安林碎碎念念,“那老僧一瞧便是骗子,你理他做甚?瞧着了吧,想要知道些什么就必须使银子,使了银子后说的话又不是真的,有何用?白白送他吗?”
“好了。”樊安淮出声打断,“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就别念叨了,先回禅房吧。”
在他们出来前樊安淮便让渊一与小师傅留了两处禅房。
自家兄长的话樊灵溪还是会乖乖听话,当下便不再出声,只是那气鼓鼓的侧脸证明她现在很不服气。
樊安淮无奈扶额,硬拽着欲继续闲逛的二人回禅房,这才消停下来。
樊灵溪与樊安淮趁着又下起的细雨睡了个回笼觉,樊安林却被那老僧的话勾得精神的很。
眼下趁兄长小酣时又跑回去,那老僧还在原位一动不动的敲着木鱼。
樊安林的脚步都放轻了些,这次他终于能细细打量老僧的样貌。
老僧看着像与祖父一般大,但没有祖父的身子骨硬朗,脊背弯曲的厉害,倒是嘴角下的黑痣惹人注目。
“小施主看够了吗?”
老僧笑呵呵面对樊安林这无礼的行为,还贴心的问他。
被人当场抓住,樊安林窘迫的涨红了脸。
左右已被知晓,他便开门见山道:“大师,我是想问问您,您方才与我们说的那句话是何意?”
老僧面上挂笑:“小施主算上一卦,贫僧就替小施主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