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瞧都不去瞧夏新远。
他不是在陪媳妇儿,就是处理战后事宜,真的很忙好吗?
杨五爷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偏偏又被霍君华吊住一口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天光溜溜,又还升了好多火堆,不让冻着。
几天过去。
夏新远将夏行之葬在一处半山腰上,坟头朝着陆城的方向,立了一块陆景侯专门让人刻的石碑。
“你有什么打算?”温宁问夏新远,她专门走了一趟,来祭拜夏行之。
夏新远流着老泪,说:“没打算,怎么着都行,到了这一步后悔也没有,但我心里都明白了。”
“那就去陆城吧,和心怡一起,相互有个照应,这也是夏行之希望的。”
所以夏行之的坟头朝着陆城。
夏新远点点头,“听凭温少东家安排。”
“一会就走,你和部分伤员先回去。”
“温少东家,你和陆督军呢?”
“我们还要留一段时间,景侯说还有几仓粮食没有分完。”
“陆督军有心了。”
“以后我们两边不再打仗,也就值了,这个乱世也终有一天会太平。”
温宁在夏行之的坟前洒了一壶酒,迎风眺望,说:“这里视线开阔,临水背山,是个好地方,夏行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