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你说你是不是忒欠?”
温宁彻底听明白了。
她暗暗在心里松出口气,跟对方握手言和,便是最好的脱身之计。
“你贵姓?怎么称呼”她怪友善地问。
对方似有几分顶天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说:“我叫章林佳。”
“幸会幸会。”
“嗯,你早这么识趣,哪会有此般处境。”
章林佳自在地吐出口烟,就教起了温宁做人,“人在屋檐下,该低头就得低头,要不就得自讨苦吃,这又何必呢对不对?”
温宁应了三声对对对,然后说:“有件事你误会了。”
“什么事?”
“我没有欺负你姐夫。”
“你在我姐夫面前砸酒瓶,还敢说没欺负??”
“那晚你不在,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肯定没有我清楚,我说的你不信,那就打电话去问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