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万对陆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陆家任何一房来说,都不是小数目。
温宁晓得之前老太太捐的那笔军费,是从老太太私人的包包里掏的。
陆家家大业大,赚的多花销也多,按股份分摊,一年下来各房也就百八十万,一般人家望尘莫及,可也不是几百万说拿就拿出来打水漂的。
不养败家子,更是陆家老祖宗定下来的第一条家规。
“大少奶奶这点钱也拿不出来,做不了主了吗?”陌生男子问,满眼瞧不起。
男子穿着名贵的西装,带着一副忒豪横的金边墨镜,估计三十岁左右,好似大户人家的纨绔,成天游手好闲,无风起浪。
温宁越发不想搭理,就算拿钱打水漂也不跟这种人一块玩。
对方不依不饶,赏了一条小黄鱼给某小厮。
某小厮连忙取来一条蓝绸。
年轻男子没有要洞窟茶席,便将蓝绸系在胳膊上,而且男子的胳膊上已经系了红绸和黄绸。
这是要跟她玩命啊!!!
全场也就这人挂了蓝绸。
“夫人。”
霍君华拉拉温宁的衣角,小声说:“算了,不跟这人斗气,咱们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