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张罗着坝坝宴,每桌都有两壶老字号桂花酒。
刚开始只有一些干苦力活的来吃饭,还有码头的工人,都是跟她相熟的,一天下来坐不了几桌。
但是两三天过去。
来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尤其是黄包车夫,中午晚上都会来,坐下就聊天,热热闹闹。
吃完后,车夫们三俩去蹲活,要不就是在各大路口扎堆等生意,聊的最多的就是这次的坝坝宴席。
一来二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渐渐有乡亲父老来坝坝宴吃饭。
温宁瞅着人手不够,想请临时工,但她男人从军营调来半个炊事班,扛着大锅大铲,热火朝天的按菜单烹饪菜品。
上菜的伙计不够,她男人就又人军营调来一个营,传菜涮碗,擦桌扫地,一应杂活全都包揽。
乡亲父老刚开始有些怕,食不知味,但多来两三次,就觉不怕了,陆督军的兵来打杂,无不对他们客客气气。
再来两三次,乡亲父老的心里越发踏实起来,自发地捎些鸡蛋蔬菜来,总之就是家里有什么就捎什么,不愿天天顿顿来吃白食。
然后,宜新饭店开始陆续接到订餐电话,生意明显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