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一上午。
法医十分可靠,霍军华的同学,专程和新都城赶来的。
停尸房的走廊道里,法医细细说给温宁听,“局座自杀的可能性很小,因为大多数自杀都是崩太阳穴,或是从嘴里打进去。”
又说:“但局座的致命枪伤在脑门上,一点也没有打偏。”
“也就是在开枪之前,得把枪口对得准准的,如果是一只手,需要很刻意才能做到。”
“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来说话,这属实不太可能。”
“反正横竖都一枪,只求尽快解脱。”
“另外,发现局座尸体的地方,并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因为没有喷射状的血渍。”
“认罪书上的血手印是局座的,但局座明显是被抛尸,也就不排除是局座死后,有人拿着局座手,沾着局座的血,往认罪书上摁。”
“不过,没有找到证据能指向凶手。”
“只能怀疑局座是他杀。”
温宁听完就想到了魏赢川和夏行之。
但是没有用,现下还是逮这两人的时候。
她看向停尸间,“我能看看局座吗?”
画面肯定很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