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越刮越大,鹅毛大雪说下就下了起来。
陆景侯看向远方说:“局座,我都查清楚了,是魏赢川和夏行之在背后,纵着江耀宗卖大烟。”
还说:“江耀宗网罗了一帮手下,说我陆景侯我不带他发财。”
“还说我之所以大搞禁烟,都是为了吃独食。”
“而我的背后是局座你在撑腰。”
“所以,局座,可以收手了吗?”
“所有的骂名我来背,但求在我们的势力范围内,再也不要有大烟。”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大烟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龚定军啃着白面饼,好一会儿才说话,“景侯,明年的军费至少短缺八百万。”
又说:“你可以自己养兵,陆家还能帮你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难不成你想看着陆家被掏空吗?”
“你不挣大烟,那就我来,骂名我也可以背,只求你睁只眼闭只眼。”
但陆景侯的双眼极为明亮深邃,“军费不是不够,而是中饱私囊的太多,几位副司令手头上都不干净。”
“可是……”
龚定军欲言又止,沉默许久才接着说:“我知道他们吃了不少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