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无精打采地靠回床上,望着挂在床边的药水瓶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袅袅讲,也不知道究竟是我错了,还是局座错了?”

方烁额格外肯定,“当然不是你的错。”

陆景侯又说:“那我能指责局座吗?”

“你怀疑局座被算计了?”

“嗯。”

陆景侯这些天想了好多,脑子里就没闲下来过,说:

“温家人的事,背后的大烟生意,都只是我的推测,我手头上并没有证据。”

“只要局座不承认,我就没办法拆穿。”

“可是局座一股脑全认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炸死那些土匪,何必要杀人灭口?”

“这么做只会欲盖弥彰,让我再也克制不住心里面的愤怒。”

“即便只是猜测,也想撕开所有的隐瞒。”

方烁深以为然说:“一定是另外有一双手在推动事情的发展,将事态恶化,喜闻乐见你和局座决裂。”

嗯……

方烁一想就想到了某人,“是魏赢川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