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说:“那晚开会我先走了,但局座委实没有依着几个老家伙的意思。”
又说:“局座半生浴血,儿子一个接一个阵亡,尸骨无存,就剩菲儿一个。”
“试问,局座怎会让大烟来霍霍这片得来不易的江山。”
“我相信局座不会掉钱眼里,不顾江山百姓。”
“我眼里的局座,比任何人都有担当。”
如此。
温宁便没有多想,跟陆景侯说起腻腻歪歪的情话,盼着陆景侯早些回来。
一晃又过去几天。
陆景侯来电话说还要耽误一段时间。
温宁盼了又盼,盼了个寂寞,就蒙头睡大觉,一觉睡到天亮。
嗯?
怎么有玫瑰花的香味?
昨天房间里摆的是蕙兰,这会又还早,佣人没有进来打理过花瓶。
温宁揉揉眼睛,顺着玫瑰的味道看过去。
窗台前摆着一大束,旁边原本空置的衣桩上,挂着她男人的军装。
她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