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珍惜。”
夏新远听得,眼睛一阵一阵瞪大,又一阵一阵缩紧,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说:
“陆景侯!”
“就我的年岁,给你当爹还差不多!”
“你最好一枪打死老子,否则叫爹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你的小孽种都得跟着你,管我叫一声爷!”
陆景侯越听越不舒服,大长腿一迈,从桌上翻过去,径直来到夏新远的面前,将枪口塞进夏新远嘴里。
夏新远以为陆景侯要开枪,不料陆景侯用另一手,往他的左眼里抠。
“啊……”
疼死了!
夏新远奋起抵抗。
陆景侯就把枪管往夏新远的嗓子眼里捅。
夏新远更难受了,顾得了眼睛就顾不了嘴,嗓子眼被捅得想呕又呕不出来。
陆景侯之前的漫不经心,全然变成了直叫人胆寒的狠毒与冷酷。
“夏新远,背着我骂我的孩子,我当不晓得,可你当着我的面骂,我实在是做不到不给点你教训。”
于是。
陆景侯的手指头,直往夏新远的眼窝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