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越听越紧张,“什么事?”
龚菲儿想替龚定军问,其实也没什么。
但龚定军给了个制止眼神,让龚菲儿闭嘴,然后龚定军又锁紧了眉头,恢复了严肃的模样,说:
“是我御下不严,导致赢川胆大妄为。”
“这要是传出去了,就是我军的一大丑事,身为下属,觊觎上锋的妻子。”
“所以,陆太太,我想知道是谁录的音,我想让他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温宁一听一个原来如此,不过能说的不多。
“局座,录音的是我朋友,已经说好绝不外泄。”
龚定军追问,“是夏行之吗?”
温宁心头颤了颤,但面不改色,“不是,我与夏行之不熟。”
还说:“他写戏本子中伤我和景侯。”
“可见此人居心叵测,不能深交。”
“录音的事又这么隐秘。”
“就算我没有朋友能帮忙,自己当着魏赢川的面录音,也不会找夏行之。”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