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子瑞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被顾子瑞拖累你的情绪。”
“我们还要演一段时间。”
“袅袅,我需要你。”
他在她眉心烙下一吻,想要驱散她眉心里的黯然。
书信在壁炉里化成一小撮灰烬,仿佛在诉说着过眼云烟。
温宁就都听了陆景侯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问:“你示弱示得夏老板现了身,可你当街毙了两位大少爷,这也不弱呀!不担心他们的爹找你麻烦吗?”
“不担心,反正有些人活着,不如死了好。”
陆景侯还说:“夏行之说事发之时,他正好在附近,说得就像真的亲眼看到了。”
“但我并不相信。”
“他或许不是凶手,可他又或许与凶手有着某种联系。”
“我会再找机会试探,最近就不常在家里了。”
“袅袅,记得夜里给我留扇窗。”
“我想你的时候就溜回来。”
温宁听完,从衣柜里翻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放着那串铜钱手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