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看得直眼馋,多亲几口才去客厅,找方烁上药。
方烁一边给陆景侯处理伤口,一边抱怨,说:
“就一架直升机,我去年才帮你落实,年前从国外运来。”
“飞行员也还不熟。”
“你就这么飞来新都城,吓我一身汗。”
“你以为你命硬得,从天上掉下来也摔不碎吗?”
陆景侯不以为然,把方烁的话左耳进右耳出,目光却停在客房的门上,望眼欲穿,心头还想着跟媳妇儿亲亲。
铛铛两声。
方烁不耐地敲敲放注射器的小托盘,给陆景侯打了一针消炎药,说:“不要净想着嫂子,我在跟你说话。”
又说:“你别再坐着直升机说飞哪就飞哪。”
“要坐也要等飞行员把直升机给摸熟了,飞行线路也摸熟了。”
“今晚你不来,我也能逮到魏赢川,好歹我也是军校毕业。”
“我能暗示嫂子魏赢川有可能声东击西,肯定我已经先就想到了这一层。”
“下回……”
陆景侯不中听地打断,“别下回下回的,就这一回都紧张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