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定军深思熟虑说:“赢川与夏心怡的婚姻,就像和平联盟协议的纽带。”
又说:“既然如此,索性就把天御大酒楼交给赢川。”
“这样也好过别人来做宜新饭店的竞争对手。”
“景侯,我知道你爱重温少东家。”
“赢川曾冒犯过,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彻底翻过篇去吧。”
“走,练兵去,我也松松筋骨。”
说完,龚定军就朝指挥台走去。
陆景侯跟在龚定军身侧,调来第一营的步军,任由龚定军操练。
整个营的步兵,全部持枪上阵,挺拔身姿恰似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青松,凛然不屈,每一套动作又都似高山流水般流畅,如同庄严壮丽的画卷,在指挥台前徐徐展开。
龚定军很满意,赞许地拍拍陆景侯肩膀,说:
“我也是带兵出身,能把兵练成这样,不容易。”
“就是景侯你,带兵打仗是一把好手,说一不二,杀伐果断。”“
“但在人情世故方面,你不如赢川圆滑。”
“就让赢川好好辅助你,你们两个也正好互补。”
“过去的统统都过去了。”
“不要再耿耿于怀。”
“我想在军营多住两天,白天我们一起练兵,晚上升起的篝火,喝酒吃肉。”
“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