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点了支雪茄,靠在沙发里抽。
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只听他吩咐李顺:“派人盯着她。”
“是。”
李顺立马就去安排,溜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陆景侯叫回去,又要抄这个抄那个。
夜色加深。
陆景侯一个人,在乱七八糟的客厅里坐了一夜。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
他习惯性地随手翻翻报纸,发现少了一份。
他叫来李顺问,“和平报社的报纸呢?”
“还没有送来。”
“你确定?”
陆景侯抬头看向李顺,双眼就像雷达一样,捕捉着李顺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李顺秒秒钟露馅,心虚得不停把头往下埋。
“把和平报社的报纸拿出来。”陆景侯说,敲敲桌子提醒李顺,不要再挑战他的耐心。
李顺一阵支支吾吾,才把紧张的舌头捋直了,说:
“军座,别看报纸了。”
“今天有要紧事要处理。”
“终于又查到了那个人的新线索。”
陆景侯时隔多年重回陆城,就是想找那个人。
养在马场的那匹汗血宝马,就是送给那个人的礼物。
那个人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