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再管我。”
她打断段亦的辩解,表情冷漠,看着她如此冰冷的表情,段亦不知作何反应,愣了良久便罢休了,多日来一直敷以清热解毒的草药,且看她神色正常,无任何不适的反应,想来伤口也该是愈合的差不多了吧!
想到此,段亦也不再多问伤口之事,毕竟孤男寡女,还是要避嫌才是,问多了,显得自己倒真像个登徒子。
几日来,气温颇高,加上是山洞中,所以夜间并不冷,二人便离得远了些,只是今日,气温骤降,还未入夜,便感到寒气逼人,就连段亦,也觉得身上发凉,回头看她,她也并未好多少,正裹着披风瑟瑟发抖,面色青白。
“不如,我过来替你挡住洞口吹来的风,这样可暖和些。”
段亦看她实在冷的很,便开口说道。
“管好你自己。”
她抬头抛过来一个白眼,将段亦的好心硬生生堵了回去,见状,他只好默默的收了声,靠在山壁上闭目小寐。
次日清晨,许是连日劳累,所以当阳光打进山洞时,二人才惊醒,醒时发现他们又睡在一处,身上盖着披风。原来是昨夜,她入睡以后,段亦看她梦中说冷,心中实在不忍,便悄悄的躺过去拥住了她,用披风将二人盖住,这才熬过了一夜。
“登徒子。”
她醒来看到此情此景,瞪了段亦良久,便冒出这么一句。段亦摸摸脸,只好默默的认了。
深秋的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在此处已待了太久,再待下去,怕是二人连这冬夜都熬不过去,而且,锦衣卫似乎已掌握了二人打算,于是,段亦便立即决定放弃去长庆国,转而向北,北方是北周国,虽说国力不如长庆,但素来与大越有仇,在北周,应是能护二人平安。
转向北周,没走多久,倒是极难得的遇到了一个镇子,虽说并不繁华,但也足够二人好好修整一番。镇中有一客栈,来往之人算是整个镇子最密集之处。
“我们并无银钱。”
二人站在客栈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段亦无奈的说道,但略一转眼,看到不远处有个卖乐器的小摊子,便计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