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先谢过大人,那件东西是一只天青色玉壶,当时被当在了十字街的宝源当铺,过了这几年不知还在不在,即便寻不回来我也好歹想知道个结果。”
张真说道:“心诚则灵,很多事情首先得不放弃,然后再静待结果。”
在见过刘燕本人之后,张真更加确信了自己做出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他离开时,范山和关筝都等在院外,两人对刘燕都有不同的看法,但主要还是对张真决定不将她交出去而感到疑惑。
范山问张真说:“大人,这个女子身份敏感,私自藏匿他的话,恐怕会担上不必要的风险。”
“你该不是看上人家了,想要金屋藏娇吧?”
这话是关筝问的,她毕竟跟张真不是主仆关系,也没必要在说话的时候注意身份差别。
张真为之一笑,并解释说:“别误会了,我之所以决定不交出刘燕,只是希望能够和张承禹休战,毕竟把一位皇子给惹急了,被咬一口也很要命,更重要的是我和张承禹交恶完全是太子背后算计的结果。
我不希望继续这样争斗下去,让太子坐收渔翁之利,这种亏本的买卖我一向是不会做的。”
关筝倚着院门,那把长剑已经回到她的手中,此时听完张真的解释后,有些不以为然地转身走向远处。
她一脸不信任的样子,让张真有些无语,这女人的心思也是有些古怪,先前他们之间明明合作的越来越有默契。
“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张安国吧,我信得过他,他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范山回答道:“张公子只需要多调养一些时日,身上皮外伤就能痊愈了,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就好,我这边实在抽不开身,这次就不去看望他了,你多留些银子给他,就说等他把身体养好,我就会帮他在朝廷谋个一官半职,绝对不会埋没他的才能。”
“是,大人。”
范山领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