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很生气,但也不能否则这个事实。
很快下午的考试开始了,这次要考的是更为复杂艰难的政论,考生们要根据给出的试题,以自己独到的见解来提出施政的方式方法,从而反应出他们各自的治国理念。
张真同样表情轻松,很快便开始在卷纸上书写起来,而此时很多考生还在眉头紧锁,斟酌着究竟应该怎样下笔。
“这个问题未免也太简单了,汉朝亡于外戚干政,唐朝亡于藩镇割据,宋朝亡于重文抑武,这些历史上曾发生过的史实,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要问我如何治理国家,我当然有很多角度可以去谈。”
张真喃喃自语着,将自己所掌握的历史和学到的观点融会贯通,再次交出了一份完美答卷。
“黄考官,我可以走了吗?”
张真又是第一个完成考试,伸着懒腰向坐在最前面的考官询问道。
“噢,又是你。”
“既然你觉得考完了,就请自行离去吧。”
黄考官随口说道。
随后剩余的两天时间里,考生们又完成了八股、公文、明法等内容,张真一一应对,没有遇上什么棘手的难题。
就这样三天时间很快过去,考官拿起小铜锤敲响了挂在房檐下的铁板,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便意味着本次春闱考试正式落幕。
张真松了口气,说道:“可算是结束了,我得回万利斋看看去。”
正打算走,忽然迎面发现马大洪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我知道你们不过就是来混的,但我要告诉你们,浑水摸鱼不是真本事,等放榜那天本公子的名字一定在你们前头。”
“好哇,那咱们走着瞧。”
张真一甩头,沉肩撞开横在自己眼前的马大洪,昂首阔步往考场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