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狐朋狗友就劝他自己去检查一下,如果有问题也好早早想办法,结果?”
“真的是他有问题,是吗?但他却不愿面对,又将怒火发泄到你身上?”
“嗯!”声音从凤莱的膝盖处传出来……
“无精症,根本不可能让人受孕,而他的狐朋狗友知道后,都笑话他是个太监,他每次醉酒后就会大发脾气……”
“而有一次,他去朋友家喝三朝酒回来,对我下手就没了分寸……”
“那一次,我以为我真的会死,穆梓,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感觉到自己快死了……”
“后来,我母亲知道后,跑去打了电话,报了警,说我被人谋杀了,pcs才出警的……”
“我妈说自己懦弱了一辈子,也教我规矩了一辈子,但她真的不想失去我,所以才故意将事情闹大的……”
“我那一次是被抬走的,严重脑震荡,全身多处骨折,肾还被摘了一个……”
凤莱抬起头,看向穆梓,用手轻轻摸了摸穆梓的后背。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提醒你了吧?”
穆梓有些心疼凤莱,但在黑暗在,却又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心中有些不安,自己不会那么倒霉吧?
“后来,pcs本想以家事矛盾,调解处理的,但因为我母亲之前报了警,再加上我的伤情报告,我们又执意要追究,所以丈夫还是留了案底!”
“我在医院刚好些,我母亲就让我赶紧逃,只要pcs不再来调查此事,我婆家人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那你母亲呢?你丈夫连他的父母都会动手,那她这几年是怎么躲过的?”
“我母亲?她啊?每天都定时去pcs报到,pcs的人都知道她为什么去,也就不好驱赶,也任由她留在pcs……”
“那这一次你母亲受伤,人没有去pcs,他们有派人了解情况吗?”
“去了,也慰问过,见我母亲有邻居帮扶,而我也有寄钱回家,就隔三差五的才会再去看看,所以最开始我丈夫不敢对她动手的!”
“或许是因为我过年也没有回去,pcs那边后来也去的少了,所以他就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