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涂家可是村里第一个有青砖瓦房的,就我说的那点要求,根本不算什么。”舒母面色不善,“我没想到那死丫头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
舒大江叹了口气:“叫你之前跟桥殷多多联络感情,你拉不下面子,如今求到人家头上了,她对你有怨言,不答应也是能理解的。”
舒母立即反驳:“我是她娘,她凭什么不对我有怨言?”
得得得,说不通,舒大江不说话了。
“明天你去跟她说,这钱她必须得出!”大概是舒桥殷在涂家的好日子刺激到舒母了,她觉得凭什么女儿能过那种日子,自己却只能苦巴巴的吃稀粥野菜?
舒大江没吱声,被舒母掐了一把软肉,疼得睡意去了大半:“好好好,知道了!”
舒大江干完活去了涂家,看到舒桥殷在种菜,涂老太帮忙递水,边上还有零嘴,饿了随时吃。
长女这小日子可真美啊,他也想过这种日子。
舒桥殷放下锄头,看到门口谈探头探脑的舒大江,喊了一声。
舒大江诶了一声,被涂老太招呼着进门。
涂老太去做饭了,菜园里的白菜和菠菜她可不敢像之前那般浪费了,五十文一斤,可太奢侈了。
舒桥殷明知道他的来意,却还问:“爹,你咋来了,留下一块吃饭不?”
“这饭就不吃了,你娘昨天说话不中听,我替她道歉。”舒大江黝黑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之色。
“爹,娘说话可太伤人了,她说我不帮衬弟弟成婚,我就是白眼狼,说我不孝。”舒桥殷有什么说什么,把昨天舒母的话全讲给舒大江听。
舒大江闻言,脸色变了变,这婆娘嘴巴到底是怎么长的,会不会说话?
“还有啊,爹,我也不是不帮衬弟弟,但娘张口就让阿晋去打野猪,一点也没考虑过阿晋的安全呐!”舒桥殷对舒大江的态度还算和气,平静中带着些许抱怨。
舒大江胸腔之中顿时积攒起了一股郁气,这不是叫人家去送死吗?
就算人家有本事,但万一出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