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桥殷满头黑线,不是,神经病啊,你俩是真的不介意啊!
桑暮寒和月棠两人一左一右地躺在他身边,就是时不时的无形之中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响起,其他的,还挺和谐...个屁啊!
“听见没有,还不赶紧出去,打扰长青休息了!”桑暮寒紧紧抱着司桥殷的胳膊,不放手。
月棠同样依靠在司桥殷肩头,脑袋都没抬一下:“该出去的是你,没点眼力见的。”
“没眼力见说谁呢?”桑暮寒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这女人这样说他,他明明很有眼力见好伐。
“谁应答说谁咯!”月棠怼了他一句。
眼看情况又快控制不住了,司桥殷一把将两人拎小鸡似的丢出了房门外。
“吵了一天了,在吵,就给我滚回去!”司桥殷觉得有点失策,好歹两人都是有身份的人物,小学鸡吵架也能吵一天,绝了。
桑暮寒和月棠瞬间就闭嘴了,月棠楚楚可怜地试图勾起司桥殷的怜惜,可惜,对方不为所动。
行吧,都怪桑暮寒,让长青生气了。
“什么叫都怪我?分明是你这个女人不安好心,自己先动嘴巴的。”桑暮寒眼神投射出意思。
司桥殷“哐当”地把门关上了,桑暮寒的鼻梁差点被门框打到,惊得他连连后退几步。
两人哼了对方一声,不服气也只能离开。
桑暮寒这一根筋的,不会拐弯,乖乖地独自一人入眠。
月棠半夜三更做了一回采草大盗,摸到了司桥殷的房门,得意地心道:桑暮寒蠢蛋没想到吧...嘿嘿嘿...
脱了鞋子,滑不溜秋地呲溜一下钻进司桥殷的被窝里,素手玩起了捣药杵,时不时捣鼓两下,制药嘛,那不得仔仔细细,轻轻碾碎,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
司桥殷躺着不入眠,在闭目养神。
整个人忽的就被挑起了火气,同情了被偷家的桑暮寒,随后扒拉起躲藏在被子里的月棠,窸窸窣窣地,气血下涌,开始玩了起了最爱的游戏...
桑暮寒一大早就被刺激的够呛,果然,合欢宗的人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把人当傻子是吧?
还没见到魔族呢,就被气的想杀人了。
司桥殷完全不带心虚的,慢吞吞的整理衣襟,两人打了起来,还挺上道的嘞,去野外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