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跟孙家的关系更为亲近,可孙安平却向着一个外人,这让她心下不平衡。
孙小丽心知,孙安平这一告状,姑姑肯定认定是她的错了,看姑姑避之不谈,沉默不语,分明是想让她主动认错,和解。
若是爹娘不在这里,孙小丽肯定识时务认错,可她爹娘在这里啊,好似身后有了靠山,躲在他们背后,做足了委屈受欺负的小可怜姿态。
赵冬至很无语,她极度讨厌跟这样的无理取闹不分是非的家长争论,那样显得很傻。
说人话,听不懂,胡搅蛮缠,非得以暴制暴,才想着服软。
孙母掀了掀眼皮:“建军,还要怎么处理?小丽吓着安平了,我都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没说让道歉的话,怎么的,还得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道歉?”
她可是工人儿子的妈,可不是乡下撒泼打滚的妇人了,她可是有身份的人,才懒得跟那胡搅蛮缠的婆娘沟通,说不通的。
孙母也想不通,为什么弟弟找了个这样的媳妇,闹得抹不开面子,下不来台,气氛僵住。
孙建军在他姐和婆娘女儿双方,自然是偏向后者的,他迅速将矛头直指赵冬至:“姐,这赵冬至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身为媳妇,纵容别人打侄女,什么品行,姐,你不得好好治一治她?”
孙母忽地眼皮子快速地跳动,听着孙建军一张嘴叭叭的说着,有种不好的预感即将到来。
“姐,你之前不是跟弟弟说,你把这外甥媳妇治理的服服帖帖的吗?让她往东,不敢往西,让她洗碗,不敢做饭...”
“每个星期外甥媳妇还乖乖听话帮姐你洗脚,按摩,第二天一大早,就得伺候你穿衣吃饭...”
孙母顶着赵冬至诧异的目光,嘴唇蠕动,张了张嘴,却被孙建军继续的叭叭的声音给怼了回去。
“姐,你在家可是顶顶的老太君,把控家里的经济大权,说一不二,但凡有忤逆的,都是不孝嘞!”
“姐啊,我听了你跟我说这些,那可是十分崇拜姐你的手腕,做婆婆的,就得这样,里里外外把控一手,叫家里人都知晓姐你才是一家之主!”
孙建军说着这些眼神不一样了,觉得他姐是真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