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跟娘一样赖床呢?”有了小黑,贺瑜就有了玩伴,一人一猫坐在门口玩的不亦乐乎。
哦不,是贺瑜单方面玩的高兴,小九被折腾得够呛的。
热衷角色扮演的贺瑜继续了之前没演完的戏码,又开始给小黑打针。
小九:真是要了猫命了!
小九成大字状躺在地上不想动弹,它收回自己的话,幼崽一点都不可爱,幼崽真难带!
贺栩舟强忍着疼痛,身体各处,尤其是衣服摩擦,隐秘的酸痛,脸色一黑。
望见桌子上没收的碗筷,知道贺瑜吃了早饭,疲惫的眉眼褪去了几分担忧。
提到床,贺栩舟俊脸止不住得扭曲,是他想赖床的吗?
赵傻妞昨晚上不知道发什么疯,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疯牛似的耕地,差点把地都耕坏了。
但凡他身体稍弱些,今天根本就起不来!
幼崽不懂,小九还能不懂嘛,猫脑袋歪了歪,睨了一眼贺栩舟,同情了他一秒钟,继续肥肥瘫。
“哦,我知道了,爹,你是不是不行?听村里的二狗叔说,大人们夜晚做了秘密的事情,起不来的肯定不行...爹,不行什么东西啊?”贺渝发出了天真好奇的疑惑,噔噔噔地冲向贺栩舟,抱住他的大腿,结果脑袋磕在他的膝盖上。
“斯哈~”贺栩舟只感觉被痛击了,不仅是心灵上的,还有肉体上的。
长裤遮盖之下,膝盖处青紫青紫的,昨晚上才添的新伤。
贺栩舟忍着痛处,拉开了贺瑜,感觉自己男人尊严散了一地,整个人憋屈的不行。
“小孩子别问,这是大人的事情!”贺栩舟接连被亲儿子痛击,语气生硬昂扬,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贺瑜也不怕贺栩舟,他爹凶是凶,却不会打他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