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桥殷一脸冷漠无情,冷淡淡的眸子扫一眼,好似冷面威势的检察官手段凌厉对犯人进行提刑。
方才还嚣张跋扈的犯人,瞬间偃鼓旗息。
莫名地让人下意识恭恭敬敬,各种心思冒头却被压的死死地,不敢再显露半分。
也确实,方才还旖旎缱绻地小九九,瞬间就被打了回去,憋在心里,只敢拿小眼神时不时地瞟一眼祁桥殷。
海山叔心下叹了口气,他是过来人,一眼就估摸出来那两气度不凡的皇子对桥宝是有情的。
自己那傻乎乎的儿子依旧没有放弃喜欢桥宝,这是南墙撞了,依旧还要死在南墙上啊。
呃…
大概发现南墙不是硬的,是软的,儿子才没有受伤,选择死死扒拉着。
海山叔思维发散,桥宝要入赘夫婿,二选一,还是三选一?
都不大像啊…
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逐渐在脑海中冒了头,该不会…三个都要吧?
海山叔筷子突然顿住,呃…
好像…这也不是不可能?
以前也有这样的例子,只是好些年没有女河灵子,已经嫌少听到某些传闻了。
毕竟就那臭小子,打骂都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主动求上门,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海山叔想起自家儿子倔驴一般的脾气,没辙了。
看来,这个儿子得白送出去了。
海山叔没眼看,自己那儿子从小就表现出喜欢桥宝,那十分不值钱的主动送上门的模样,啧啧啧…
祁青邈也大了,他也不能管他一辈子,喜欢桥宝就喜欢吧,只不过,按照祁大爷的态度,那宝贝桥宝的模样,大概要得到认可,还得走很长一段时间的路啊。
海山婶心里不得劲,这个臭小子,真是白养了,对她可都没有这般热络热情。
但她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心情郁闷,直接埋头苦吃,这灵鱼都比臭儿子要让她舒心多了。
夫妻俩这辈子就没吃过什么灵鱼,头一回吃,沾了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