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县令这些天跑祁渔村几乎跑断腿了,好不容易在他的管辖之地出个河灵子,为了表示看重,司县令事事亲为,明里暗里打听祁桥殷有没有想去京都的想法。
得到祁桥殷毫不犹豫地拒绝,司县令心下隐隐高兴,心底的小人直接就蹦跳起来以示自己的好心情。
司县令将消息传到上头,就不管了。
嘿嘿,河灵子想去哪里,他们都没法插手强求。
皇帝得知河灵子不乐意上京都,忍不住失望,可想到京都有了一个河灵子,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大皇子妃了。
罢了罢了,不愿意就算了。
本来皇帝已经在京都送了一座府邸给河灵子的,如今这府邸迎不来主人,那就折合成金银让人给河灵子在祁渔村建一座奢华的府邸。
皇帝心想,看他可真是和善亲民的好皇帝,绝对不会亏待了河仙的信徒的!
于是乎,不到一天,大家伙又眼睁睁看着司县令带着一批工匠浩浩荡荡地给桥宝建起了属于河灵子的奢华辉煌的府邸。
村民们人都麻了,眼睛也看麻了,眼眶红红地,再一次骂骂咧咧,家里的娃哦,不争气啊,该打的打,该揍的揍了...
祁桥殷觉得稀奇,往常这个时候不都安安静静地,家家户户升起炊烟,怎么,一家家的,都响起了鬼哭狼嚎似的嗷嗷叫声?
村里的孩子们隔天见到祁桥殷,个个都摆出了极其哀怨又委屈的表情。
祁桥殷:喵喵喵?
溜达了一圈,祁桥殷接受到了一大波的夸夸之词,都快把她夸上天了。
村里人的夸词能有什么新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但祁桥殷心底美的冒泡。
一回家,哦吼,跟祁大爷同样飘飘然的满脸红光,一吹,就能飞上天了。
好家伙,爷爷这架势,飘得比她还厉害呢。
“爷爷,青天白日地,您搁这做什么白日梦呢?嘴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祁桥殷皮完,就暗道不好,吞了吞口水,希望爷爷能放过这次她的无心之词。
祁大爷刚刚还扬起的笑脸嗖的一下就垮下来了,黑着脸色,这是哪里来的透风孙女牌棉絮袄子,整的他浑身冷兮兮的。
“呵,小乖,爷爷觉得小乖需要锻炼锻炼了,爷爷做饭了那么多年,好歹小乖也学了几分爷爷的本事吧?今日的饭食就交给小乖了,爷爷相信小乖做什么都可以的,这等区区小事一定难不住小乖的...”祁大爷忽地声线虚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