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对着那条扑过来的鱼。
谭枣枣清晰的看见那鱼鳃部动了动,然后啪一声直愣愣掉下来,摔在了冰库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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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摔的黏液四溅,差点脏了凌久时的衣服,然后趴在地上陷入了昨天那条怪鱼一样的状况。
另外两条怪鱼也慢慢闭合上了嘴,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三条原本凶悍的如同鳄鱼,现在却像突然失去梦想的咸鱼。
危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解除,谭枣枣顾不上害怕,伸长了脖子去看凌久时手上拿了什么宝贝。
凌久时拿的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一片蓝色的鱼鳞。
他垂眸俯视着安静下来的鱼们,突然腿一软,被身后的阮澜烛托住了双臂才没坐到地上。
“凌凌哥!你没事吧?”
“我还好”
凌久时靠在阮澜烛身上,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急促的说:“快走,先离开这里”
“怎么走啊”
谭枣枣跟在后面哭丧着脸:“刚刚那两个王八蛋出去把门带上了,我们还能出的去吗?”
托着凌久时的阮澜烛勾唇笑:“那可未必”
什么意思?
谭枣枣没明白。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门边,阮澜烛伸手推了一把铁门。
那门嘎吱的响着开了。
谭枣枣震惊:“怎么回事,他们没关门?”
“不是他们没关门”
阮澜烛说着,俯身从下面门槛的缝隙里掏出一把西餐刀。
这铁门很厚实,门槛缝隙也很大,西餐刀在两个船员开门的一瞬间就倒下来滑进了缝隙里卡着。
船员做事太粗心,走的时候只是顺手一带就离开,没发现这把刀卡住了缝隙,门根本就关不上。
阮澜烛三言两语解释完,收起西餐刀睥睨道:
“还是要感谢他们,长的和尸体一样丑,脑子也蠢的像没有。”
阮哥还是阮哥,骂人的时候是真不管对方的死活。
谭枣枣想,这要是那两个船员听见了,尸体也要气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