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坐回自己的位置,双手交叉放在腿上说:
“不用谢,也不用还,尽我所能照看你们,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去吧”
“嗯”
陈非点头,装好线索出去了。
阮澜烛单手架着自己的脑袋,迷惑的看着被关上的门:
“真是的,一次两次都说我变化大,难道我以前真的不会关心他们?”
吱呀~
凌久时钻进来,把门关上,绕过阮澜烛的桌子问:
“陈非不生气了?我看他出去笑着呢”
“他本来也没生气”
阮澜烛放下撑着头的手,挪过椅子仰头看凌久时:
“他只是想要借机要个第九扇门的线索,好给易曼曼换道具”
“啊?”
凌久时看向门外,又扭头回来:“他,他对易曼曼还挺负责的”
“他就是这样”
阮澜烛说:“总是在不经意间考虑好一切,虽然偶尔有疏忽,但只要有人提醒,就会打起精神来认真对待”
他之前说的那些,陈非都听进去了。
“嗯”
凌久时双手抱臂,屁股靠在桌沿上:“易曼曼这次,应该不会变成那样了”
“不能掉以轻心”
阮澜烛还是有些担心,对凌久时说:“你后面还要和你组织的那些人进低阶门对吧?”
“对”
凌久时说:“下一扇门的线索都已经搜集的差不多了”
“线索是什么?”
“好像是一首英文歌,叫什么来着……”
凌久时使劲回想,说:“好像叫‘Peter Pumpkin Eater’”
“对,就是Peter Pumpkin Eater,翻译过来就是:吃南瓜的彼得”
“吃南瓜的彼得?”
阮澜烛念了一句,觉得很奇怪:“歌词是什么?”
“歌词,好像是这样”
“吃南瓜的彼得,有一个妻子却养不起她,他把她放进南瓜壳里,他把她照顾的很好……”
凌久时微微有些不适,半晌才说:“歌词太长了,但反复两三段就是这么唱的”
这歌听着就很诡异。
阮澜烛更加不放心了:
“还是再多找找线索,就算是个低阶门也不能放松警惕,对了,这次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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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凌久时没有拒绝,能在一起当然最好,毕竟谁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
他想到这里,瞄了一眼阮澜烛,然后仔细倾听门外。
确认没人在门口后,凌久时十分大胆的俯下身体,在阮澜烛唇上亲了一下。
他每次主动都是这样,一碰就分开,像是生怕待久了会被发现。
但阮澜烛可不管这么多,直接拽住凌久时坐在他怀里,掰着他的脸又亲了上去。
清醒的亲吻次数多了,凌久时没那么害羞,但这种姿势除外!
可惜他的力气远远比不上阮澜烛,挣扎只会起反效果。
于是等阮澜烛扣住他的腰不让乱动之后,凌久时才反应过来什么东西硌着自己。
他是没谈过恋爱,不代表是个傻子,顿时僵住了不敢再动。
阮澜烛抱着他像抱着个长手长脚的玩偶,温热的手掌一只贴着凌久时薄薄的蝴蝶骨,一只贴着凌久时的脊柱后腰,压着就是不让他抬起头来。
太犯规了。
凌久时的脑瓜子嗡嗡的想,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没人的地方撩拨阮澜烛,这是上赶着送菜呢?
等等,为啥他自己就觉得自己一定是菜了?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
想着他就要撑着爬起来。
“凌 久 时”
阮澜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扫过,炽热的手掌将拱起来的脊背压回怀里,全名带姓的警告他。
“凌久时,你再敢乱动一下试试?”
这威胁十分赤裸裸,傻子才会听不懂。
噗嗤,刚鼓起来的气球瞬间瘪了,凌久时趴在他肩膀上,自己不肯抬头了。